石煜出走越界遇见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石
石煜,一位诞生于北京大院里的艺术家,他心系故土而又流连他乡。父亲“无名画会”和多年“学院体制”的双重体制下成长,却始终保持着一种自我对于艺术精神的独立,这种专一的气质来源于他的绘画实践,来源于临场写生带给他的愉悦和自尊。
多年来,他一直在做的一件事就是,重建绘画于人、场所、时间、空间的联系,以临场写生的方式将他的日常见闻和感受用速写和再创作的形式记录下来。于是,儿时的胡同、街道、公交站、乡村、海滩,印度僧侣、都市夜景、异国他乡、文明古国,都是他笔下的常客。
将心流放古国的当代游牧者
从第一次拿起画笔写生至今,石煜从不受地域所限,在他写生的版图上,足迹遍布亚欧大陆的古文明遗址。尤其是年以来,不论是历史文化深厚的德国,亚欧融合的古文明土耳其,犹太教、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的发源地以色列,还是爱琴海边古希腊的遗迹,他边走边看,流连往返于各个古国。在古老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的时空交错中,他融入另一种文化去感知,再走出迷宫以自我的身份进行表达。于观者而言,观看他的画就如经历了一次文明探险,借助一双当代游牧者的眼睛来观看世界。
作为文明古国之一的印度,自然也是石煜向往之地,尤其是孕育了印度文明的恒河,与都市物欲的、诱惑的、躁狂的夜景不同,石煜深深为这恒河夜色下展现出的神性、神秘感以及富有精神感召力的一面而感动,并试图用绘画的形式用准确的色彩语言表达出来,这就是《恒河印象》的由来。
恒河神祭之一xcm布面油画可以说,石煜的创作总是伴随着感性的偶然,将我所看、所听、所感,用画笔毫无保留地与大家分享。他的画面上总有一种写意的意味,概括松动,不拘泥小节,而着眼于全幅的气象,画面舒展,绝无堆砌。这种写意的意味在石煜这里又总是有种文文静静的态度,不骄不躁,平平实实。他的笔触,行笔的速度总有一种表情,仿佛让我们看到了他当时的作画的状态,他的专注,他的兴致,他的才情。
《恒河印象》之后,为了完全从自然色彩转入主观色彩或者称精神色彩的探究中,石煜开始了单独的人像创作。“在印度题材的创作中我的色彩欲获得了释放。”石煜说道。“长久以来我对色彩的痴迷正是那种微微颤动溜光水滑拿捏不定的微妙感,一旦逮着了,嗬!周身通泰!元气充沛!色彩与色彩的相遇就仿佛你我之间的‘约会’,并不是完全陌生的,是相互知晓的一种关系。暗往亮了画、亮往暗了画、从深画到浅、从浅画到深,是相互了解、相互借鉴、相互遮盖叠加又相互提携,这样错落出来的色彩感觉是透明的。”石煜用富有张力的色彩、果敢的线条和明确的笔触构造了真切又虚幻的瞬间。
恒河子民2-60x90cm石煜认为,艺术和游戏一样,首先是个自我满足的过程。“无功利心,除了在游戏界面内攻城略地,闯关挣分夺宝,于界面外无所求。所不同的是,在艺术圈定的游戏界面里,我既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又是闯关夺宝的那个人。只要我玩得够high、游戏够enjoy,不愁你不驻足。”在石煜身上,仍保留着童趣,这与其从小受到的家庭教育息息相关。
在他十三岁那年,石煜第一次被父亲带去写生。父亲作为“无名画会”的成员之一,写生是其亲近自然的方式,是画家对自然的真实感受,这种艺术主张与中国传统文人画的美学一脉相承。而少年心性的石煜当时并无写生意识,在地坛公园,一张很小的画纸上,不懂构图的他用水粉笔抹了两个小时,有了第一张天真稚气的“写生风景”。
第一张写生25x20cm纸上水粉多年后,石煜仍能清晰地描述当天的情景。“我记得那天的地坛公园里面满树金黄的银杏叶子,铺满走道回廊厚厚一层,走在上面就像踩着皇帝的地毯。父亲帮我改画,讲了一大堆天书一样的道理,还是孩子的我一个字也没听懂。”
虽然当下懵懵懂懂,但不得不说,石煜对写生的执着很大程度上受到了父亲的影响。在他的作品中,写生这种被边缘化、甚至被说过时的艺术表达却是他观察世界的方式,更是一种坚守。也正是对写生的坚守,多年来,石煜且行且创作,一直在路上。
五感相通的吟游诗人
在出走异国他乡之前,北京这座城始终是石煜的灵感缪斯。年,石煜花了一年的时间画“夜·都市”这一题材,他的《夜·都市》系列表现的是夜晚游走于城市街道中的人群。在创作此组作品时,他将自己置身于这奔碌的人群之中,用夸张的色彩、平实的场景描绘城市中每个人内心的质朴情感。
在石煜的笔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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